求职简历模板

首页 » 常识 » 常识 » 大学者姚大力,参与五万年中国简史创作
TUhjnbcbe - 2025/4/18 16:35:00

最近小编一直推荐《五万年中国简史》。一看到它的作者团,就忍不住想要献上膝盖,因为全都是历史学界的顶级权威!

在这部书中,他们表现出对学术研究的严谨与精益求精,也表现出徜徉文化知识中如鱼得水的悠然趣味。比如其中的大师级学者姚大力先生。

姚大力

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教授

清华国学研究院特聘兼职教授

哈佛大学访问学者

主要研究领域为蒙元史、中国边疆史地

在《五万年中国简史》中,他负责导言和元代部分。“五万年”的名称即由姚先生的讲解而来:在四五万年前,现代智人中的一部分辗转踏上中华大地,成为现代中国人的祖先。

在复旦,他是个让学生“又怕又爱”的老师。曾经有1/4的学生被他挂科,但同时又因为生动风趣、含金量高,门门爆满,教室里挤满了人。

今天小编要带大家走近姚大力先生——

有文化的人,可以有多“可怕”?

在最近二十多年,他很可能是全国唯一一个未出专著就获得历史学正教授职位的人。

他的博士读了五年,历经三任导师,时间之长在八十年代很少见,原因不是写不出论文,而是悠游于知识之林,乐而忘返,完全没想着去写论文。等到他想写的时候,许多之前出于兴趣看的书都成了很好的资料来源。

这样随性的生活不止出现在他的青年时代,他副教授一当就是十几年,并不追求职称和待遇,也不急于写论文和专著,他信马由缰、任凭兴趣选书读书,如同草原上的牧民,有人说他是“学术界里的游牧者”。

但也因为这样,姚大力的学术视野变得广阔而深邃,除了他的专业边疆史、蒙元史的研究外,包括早期汉字书写、宋金元的道教生活、欧洲近代的殖民扩张……都在他的思考范围内。

年,韩儒林和学生,右一为姚大力

姚大力的这一特质可能是受了他老师韩儒林的影响。韩儒林先生是上世纪著名的元史专家。姚大力曾在《琐忆韩师儒林》中说:

韩师很欣赏‘只问耕耘,不问收获’这句话;他强调慎于发表,对学问持敬畏之心。他的身教和言教,对后学是一笔可以从中终生受益的精神财富。

韩儒林在言谈之际,经常会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,无论英文、德文、法文、俄文,或者是蒙文、藏文、波斯文,都可以熟练地翻到某一页,轻易地用汉语将它译出来,作为他引证的依据。

在一次采访中,姚大力仍然感慨万千:只要面对着这些老先生,就会被体现在他们身上的那种充沛的人文精神所感召。但是我们今天还能把它继承下去吗?

姚大力每次上课前,都要摈去诸事,全神贯注地准备一两天的时间,就跟韩儒林先生每次上课前必定要备课到“最后一刻”一样。曾有学生回忆说,有一年冬天,姚大力骑着自行车,冒着风雪严寒,晚上亲自到学生宿舍指导论文,最后一口热水也没喝就走了。

这种对待学术至诚的信念和精神,滋养、熏染了很多学生,比如年出生的仇鹿鸣。

博士毕业后留校的仇鹿鸣,有段时间曾参与修订《二十四史》,有人问他,年纪轻轻,何必在故纸堆里浪费青春?值得吗?

他的回答不假思索:“我这个年纪,就能做一件将来能写进悼词的事,很幸运。”

博士论文答辩时的姚大力,后排中间

修订完《二十四史》,他的眼镜度数又增加了。

在仇鹿鸣最新专著《长安与河北之间》一书的序中,有这样一段话:“中国百年剧变,在动荡与波澜间学术数绝而得存续,其内在生命力完全得益于民族文化生生不息的精神。”

佛家有一种说法叫“传灯”。自前七佛及历代禅宗诸祖五家五十二世一千七百零一人,祖祖相授,以法传人,犹如传灯,联芳续焰而千古光明。

而他们,则是学术的“传灯人”。

1所有最高深的学问都可以讲给一个酒馆的女招待听

学问之事,薪火相传,这其中隐隐地流淌着一个无法割断的学术脉络。

我们在中学历史课本上提到过的“吐蕃”,历史课本上注音为吐蕃bō。

姚大力先生则以一篇近万字的论文,雄辩地论证吐蕃的正确读音为tǔfān(或tǔfán),而不是tǔbō。考据这个字读音的过程,就间接展现了千年之前的唐朝人、古代藏人、粟特人之间的交流和联系。

一个字的字音不是小事。姚大力曾说过:

学问就是这样,靠一代接一代,或紧或慢地积累与扬弃,才得以形成它今天向我们呈现的那个样子。对此要常持一种敬畏之心,千万不可轻易视之。

姚大力

他曾引用一句话说:“所有最高深的学问都可以讲给一个酒馆的女招待听”,认为这是很高的一种境界。

对于他来说,讲课是为了激发学生对一个问题的注意,去颠覆他过去的想法,让他思索“我过去的想法不对吗?”去告诉他,认识这个问题还有一些什么途径,还可以开辟哪些认识这个问题的空间。

他的课堂常常天马行空。有学生跟他说,他说的一句话让自己记了很多年:“在大学里面每个人都应该都谈一次恋爱,不是为了结婚,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,而是为了你真的喜欢那个人。”没想到跟学术知识完全没关系,但姚大力也觉得挺有趣。

他常跟学生讲自己认识的一对日本夫妇,因为喜欢唐朝的名将高仙芝,就多次重走高仙芝军队走过的每一条路线,为的只是一种浪漫。

人靠充分调动自身的主观能动性,得以超越人类所面临的种种难以抗拒的天然局限,这种罗曼蒂克,大概也是姚大力这样做学问的人所看重的情怀。

年近古稀的姚大力不满足于本学科的传统研究方法,他不仅时刻关心国际历史研究的最前沿动态,近些年还运用分子人类学的成果,研究不同历史时期的民族史。

他参与了《五万年中国简史》的创作,为大众讲述中国人从哪里来,中国究竟有哪些复杂的含义。

“所有最高深的学问,都可以讲给一个酒馆的女招待听。”

同时受邀的还有钱文忠老师,他是季羡林先生的关门弟子;李山老师,他是启功先生的弟子;马勇老师,他是朱维铮先生的学生……此外,复旦大学副教授姜鹏、仇鹿鸣,南京大学副教授武黎嵩,百家讲坛名师于赓哲、方志远,专栏作家吴钩也倾力加盟。

虽然季羡林、启功、朱维铮三位先生已经故去,但对于他们的弟子而言,先生们的学术洞见依然在后生的讲授中延续发展,甚至更加深入。

2懂得历史,能够生活得好一些

姚大力曾很多次听人讲:等我退休以后,想研究研究历史。

他觉得不解,为什么没有人说“我退休以后想去研究研究物理学、天文学”呢?归根结底,是因为许多人以为历史学可以是没有任何门槛的学科。

还有很多人觉得,历史就是讲故事,然后在三国、曾国藩、清宫故事中,找到争权夺利的计策,争宠互掐的手段,狠、忍之类的人生哲学等等。很多历史畅销书和电视节目,也在迎合这种大众的口味。

谈到类似的现象,69岁的姚大力颇有些愤愤难平之意:“历史这门学问被中国许多历史学家做得一点学问都没有了。别人怎么还会不看轻你?”

他曾写过一篇长文《故事在历史研究中的意义》,开篇就问:讲故事跟所谓“讲历史”之间究竟有没有区别?

在姚大力看来,历史研究是一门向“讲故事”提问的学科。因为有了提问,所以才需要为此发掘新的事实、新的故事,并赋予它们以生命力。

这正是历史学的门槛所在,也是历史学家的价值所在。历史学不仅是像《叫魂》那样研究过去,同时也是一门未来学。历史学者不仅在故纸堆里寻觅珍宝,也会给当代人带来充满理性主义光芒的启迪。

西班牙思想家加塞特说:历史学家是先知的另一副面孔。

历史学大师布洛赫说得更简单:懂得历史,能够生活得好一些。

《五万年中国简史》即是如此。

9位来自复旦、南大、社科院等名校的史学大家,为你揭示中国历史的九大转折,探查其中的成败原因,理清中国年发展的根本脉络。

今天,身处剧变之中的我们,究竟该走向何方?

历史不是故纸堆里的人名地名,而是指明前路的灯盏。吃透过去,方知未来。读懂中国历史的变局,找到未来的发展路径,不做盲目的跟风人、糊涂的决策者。

在这部书中,你将获得:

知识升级:理解中国文化、政治、思想等领域的关键变革和深远影响。权威洞见:史学名家梳理中国历史关键时刻,挖掘影响当代中国的深层因素。思维启发:抛弃陈旧史观,开拓视野,刷新对中国历史的理解。这部书适合谁读:

中学生、大学生:在传统历史教科书之外,了解更多被误解的历史真相。历史爱好者:利用碎片时间,全面升级历史知识结构和体系。决策者:在对历史的颠覆性认知中找到应对未来的方法和路径。

1
查看完整版本: 大学者姚大力,参与五万年中国简史创作